李稷又叮嘱了一句:“砍手砍脚的事交给阿叶,其他的你随意。”

李耿一听,知道李稷为他考虑,恐父皇怪罪下来,不由开心一笑,说:“二哥你对我真好。”

陈元听着他们俩的对话,黑眼珠里深含无语,他抬手,照着他们俩的头一人一下,啧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要杀只鸡宰只鸭呢,那是外国皇子,来咱们这生活学习的,别说你们俩了,就是你们父皇也不能要他一条胳膊一条腿。”

“他打我!”李耿不服气道:“这账如何算?”又气道:“你这个当哥的就看着我被外人欺负吗?”

“三弟也是皇子,那个岱钦不顾及两国关系殴打皇子,那我们又何必顾虑那么多?”李稷面无表情说道。

陈元偏过头看他:“你闭嘴。”

李稷闭嘴了。

李耿苦着脸:“我不管,这口气出不来,我会懊恼死。不如现在就把我关进这大牢里得了!省的出去,在自家地盘被人欺负。”

陈元说:“成啊,正好跟你二哥做个伴。”

李耿给气了个瞪眼,一双圆乎乎的眼睛往大了的瞪,张嘴半天,竟放声哭起来。

陈元差点喷了:“哎哎哎,干嘛呢,嘴咧的跟瓢似得,你是皇子,注意下身份行不行?”

李耿抬手抹泪,道:“哪天我被人欺负死了,你也不闻不问是不是?”

陈元宠溺的伸手揉他的脑袋,笑道:“我没说不帮你出气,只不过不能硬来,得智取,即让他吃苦头,还要让他不敢再欺负你,同时还要让你父皇不会惩罚你。”

李耿眼睛豁的一亮:“表哥你有什么好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