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钦放下手上的雕刻刀,抬眼看着李耿不答反问:“如今还有人跟他玩吗?”不等李耿回答,他一笑:“我在宫外生活了十多年,近两年才被父皇接近宫。”

“为什么呀?”李耿更好奇了,一双漂亮的眼睛盯住岱钦等着他的回答。

岱钦稍一思忖,道:“我也不……

李耿继续问:“那你就没问问你父皇吗?”

岱钦笑笑:“没问,父皇那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

李耿抿了抿嘴:“也是。”顿了下,转了话题,问他为何每次找他送的那些小玩意都是一对。

岱钦弯起嘴角,要笑不笑的看着他,再次反问:“你觉得是为何?”

李耿托腮的手放下,纯直道:“难不成你是怕那些小玩意一个孤单,故而两个好有个伴?”

岱钦短暂愣,开怀地笑起来,直了直身体,看着李耿说:“对,可你只说对了一半……”他身子往前朝李耿贴近,洒脱地挑了挑眉,“早说过了,我要以身相许,送你一对,这么明显的意思你都看不来?”

李耿的表情略僵,凶凶地沉声道:“再说这种话,本殿下可真就不客气了。”

岱钦还要说话,李耿猛的站起来抢先一步开口道:“我还有事,忙你的吧,不用送。”说罢快速走人。

岱钦高声道:“我认真的。”

走到门口的李耿给这话吓得让门槛绊了一跤,气的骂人。

……

陈元把用英文写的信塞好,绑在信鸽腿上放飞了它,回到床边,李稷问他信上画符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