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陈元:“……”

说不失望那是假的,陈元略苦涩的将一杯茶喝下肚,揉揉眼睛,又打个哈欠,嘟囔了句:“臭小子。”

因惠帝性命垂危,所剩日子不多,故而李稷和誉王和一队人马,马不停蹄、日夜奔波的往京都赶,仅仅用了半个月便到达京都。

“王叔,父皇病重的事是只有我们知道还是朝中大臣皆以知道?”李稷开口故意问道。

这个问题让誉王的神情略有迟疑,接着才道:“你父皇病重,通过你的口我才知晓,至于朝中大臣知不知道,等进了宫再说。”

李稷点下头。

走了几步,誉王又交代道:“从此刻起,甭管遇见什么人,都不要说你父皇身体的事情知道吗?”

李稷看他一眼,说了句知道,而后问:“王叔,我对你说了这么重要的情报,你打算怎么回报我?”

誉王扭头看向他,似笑非笑的反问:“你想要本王怎么做?”

李稷看他一眼视线又看向前方,道:“还是等进了宫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