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稷神色冷静,轻声道:“王叔何必恼羞成怒?我清楚你要做什么,你也知道我想要什么,就凭这我们便做不成好叔侄,但如你所说,好歹叔侄一场,我劝你迷途知返,还不算晚,省的以后后悔都来不及。”

“你……”誉王真就给气了个吹胡子瞪眼,碍于这里是宫里头,他只能多少装着,缓了口气,咬牙道:“就凭你?恐怕你要失望了。”呵呵两声,“我的好侄儿,你大概是忘了你在这宫里头是怎么过得了。”

说完,转身欲走,却被李稷叫住。

李稷根本不在意他言语的刺激,但还是装出一副不服气的怒气来,说道:“王叔方才装的一副好王叔好臣弟的样子比这会子顺眼多了!”又说:“王叔,咱们走着瞧!”说罢,快步先一步走人。

盯着李稷远去的背影,誉王冷笑一声,接着跨步朝宫门口走去。

……

李稷脚步刚到自己宫里,张让便把他走的这些日子,宫里所发生的一切如数告知。

听完,李稷吩咐道:“你派人盯着誉王,我现在要出去一趟。”

他去了惠帝寝宫,到了那,惠帝正在喝茶等着他。

“父皇。”破天荒的第一次,李稷发自肺腑的叫出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