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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财兄弟四个战战兢兢地排成一排,王财期期艾艾道:“张大哥,你说啥呢?俺们什么都不知道。”

我们他妈的早就受够了,你以为我们想去听这和尚念经啊?还对这和尚干什么呢,这和尚能少说两句话,我们都要感天谢地!

只是这话不符合剧情,王财兄弟四个也只能连声否认。张大终究还是理智未失,知道真动起手来自己肯定打不过这家兄弟四个,只能咽下这口气再去找下一家。

悲虚慢悠悠的抱着小球跟着气喘吁吁的张大后面,挨家挨户地踹门。单单这么走着似乎有些无聊,悲虚思付片刻,愉快的下了一个决定。

“张施主,大好时光不能浪费,你踹着门,小僧给你讲讲经吧……”

张大的脸上毫无征兆的落下两行热泪,讲经又是讲经,这和尚要是想弄死他就快点,非要这么没日没夜的折磨他吗。

整个村子不复往日的平静,这几日日日鸡飞狗跳,据说张大疯了,挨家挨户的找上门去要砍了他那媳妇的奸夫。

听说张大娶的那美娇娘日日都被张大暴打,张大的院子中日日都传来哀嚎声。村里的人私下都传疯了,男人都战战兢兢生怕张大找上门,女人都凑在一起唾弃那破鞋。

直到第三个月,“新娘”的肚子开始显怀……悲虚思索了一下,直接把自己的木鱼也塞在了胸口处。

这样就算显怀了吧,悲虚想着。

已经放弃挣扎的怨灵:……让我死,求求你把我祭练了吧,到底是多么丧心病狂才能把阴晦之物的怨灵和凝聚功德的木鱼放在一起啊!

这一日,村里最年长的老婆婆带着人过来,她叉着伶仃的腿,在院子里瞪着张大,浑浊的眼睛带着怜悯的光。

“你就因为一个娘们把村子闹成这样?俺活了这么大岁数,是看着你长大的,今天俺给你出个主意。”老婆婆盯着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