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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没有疼晕过去,也哭的死去活来。

鲜少有陆越这样单靠意志力就撑过去的猛o。

正因为清楚的知道那有多痛苦,有好些时候梁深都有些怀疑对方是不是压根就没有痛觉。

想到这里他的神情很是复杂,终是没忍住叹了口气。

那叹息很轻,却还是飘进了陆越的耳朵里。

“啧,你叹什么气,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不就是发热期吗,别大惊小怪了,又不是头一次了,忍一忍就过去了。”

陆越是个十足的工作狂,恨不得每天四十八小时不间断的工作。

除了发热期,很少像今天这样一大早就乖乖来医院注射抑制剂的。

oga的发热期一个月一次,持续两天。

他没有固定的伴侣,做不了咬痕标记,因此每一次都是来医院隔离硬生生捱过去的。

“……那倒也是,你的承受能力的确让人瞠目结舌。”

“只是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每一次发热期都靠阻隔剂和抑制剂撑过去。现在两倍剂量才勉强能帮你稳定信息素,可之后到了三倍,乃至四倍五倍,你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

梁深皱了皱眉,他这话其实在陆越每一次来医院的时候都会说上一次,但是对方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或者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不愿意像其他的oga一样被人标记,被其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