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周旭所说的地方，沈梦终于肯定了，这里就是自己意识消失前最后的地点。

“不过我听说这里是人妖大战最后的战场，梦蝶一族最后一位成员参与战斗，但是战争结束后，这位梦蝶族的最后一位成员就失踪了。”

周旭说着说着卡了壳，他看看沈梦，又想了想传说，“沈老师？那是你吗？”

沈梦没有回答，他只是坐在石头上看着自己的珠子，“你参与人妖大战了吗？”

答案是否定的，周旭摇摇头，开始回想当年，这段已经快要被他遗忘的记忆。

“人妖大战开始的时候我已经成年了，但是祖父不让我上战场，我是被关起来的，直到战争结束我才能出来。”

“为什么把你关起来？”沈梦拖着额头，抓住重点，“是不是你又搞事了。”

周旭想了一下，“没有啊，我记得当时好像是……我刚刚收到一个圣器，妖皇让我好好保管。”

此言一出，沈梦瞬间眼神就变了，在人妖大战之前赐予圣物，也就是说在当时自己还在妖界，这种事情他应该不可能不知道。

对了，他是听说过，新妖皇特别欣赏一个小妖怪。

老妖皇在人妖大战后死去，新妖皇临危受命，沈梦想了一下，“现在的妖皇还是以前那个吗？”

周旭奇特的听懂了，他摇摇头，然后有些怪异的回答，“人妖大战结束以后不就，圣器被分配到各个家族手中，然后他就自杀了。”

“自杀？”沈梦有些震惊的重复。

周旭摊手，表示自己没有说谎，那人真的就是这样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