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图长得太高,床都是定做的,2米x23米,就算是睡两个人也算是很宽敞。

可即便如此,还是不够某人发挥,睡到半夜傅星图感觉有什么沉甸甸的东西压在自己胸口,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了,旁边就像放了个火炉,即便空调已经开到了20度也热得他满头大汗。

脖子的地方痒痒的,他还以为房间里有蚊子,伸手摸了一把,摸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傅星图这下是彻底醒了,睁开眼,敖凌整个脑袋埋在他的肩颈处,手搭在他的胸前,身体贴着他的后背,明摆着把他当成了巨型抱枕。

傅星图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半个身体已经悬在了床沿外面,要不是半夜被热醒过来,说不定明天早上就被他一脚踹地上去了。

他轻手轻脚把敖凌推开,顺手拿了个枕头塞进孩子怀里,看着他翻了个身,脸蛋儿和下巴在枕头上蹭两下,又睡了过去。

傅星图叹了口气,捡起地上的被子搭在敖凌身上,自己悄无声息的出了房间。

他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心说干嘛要把这小王八蛋带回家,给自己找罪受,把他丢在路边,让他在桥洞底睡一晚不好吗?

他又叹了口气,走进洗手间,关上门,大半夜冲了个冷水澡,然后来到客厅,倒在沙发上将就了一晚。

敖凌睡醒了才发现傅星图人没了,看一眼时间,早上七点多,他还以为傅师弟自律到假期也要起来出早操。

走到客厅一看,庞大的身躯蜷缩在狭小的沙发上,整个沙发都没有他人长,半截小腿和脚都只能悬在外面。

这时候傅星图也醒了过来,两个人换好衣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