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家里厨师做的,你如果喜欢,我让他做一些带走。”秦老夫人咂摸了一下阮郁珠的话语,“秦帜这周不在?他出差了?这孩子总是全世界到处跑,一心都在工作上。”

阮郁珠摇了摇头:“秦哥这周可能没有胃口,他今天要去秦叔叔那里,恐怕回来后不怎么高兴。”

秦老夫人皱眉:“秦啸?他一向不关心这孩子,是什么事情?”

阮郁珠道:“您过寿后一天因为我,秦哥和秦伯父一家发生了冲突,前段时间突然传出秦幄的丑闻,我听到有人议论说,是秦哥组织的这些丑闻,秦伯父恐怕要让秦叔叔抓秦哥过来给他们一个公道。”

阮郁珠丝毫不怕惹事。要做大事就不能畏手畏脚,哪怕这些仅仅是她的猜测,她也敢于说出来。就算不是真的,以她的嘴巴,事后也能找个借口去圆且黑长房一把,对方不是好人,算计秦帜的时候那么多,阮郁珠对于他们当然不会圣母。

秦老夫人不悦:“本来就是纪琳管教不好孩子,这是他们的错。秦幄在外边拈花惹草被人逮到也正常,他树敌也不少,凭什么就怀疑到秦帜的头上?是有什么证据?”

阮郁珠清楚秦帜的作风,秦帜做事从来不会留下证据。

但秦驹和秦啸都是胡搅蛮缠的人,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只要他们认定了,就能咬住不松口。

阮郁珠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很担心秦帜哥哥。奶奶,您说秦叔叔在外有那么多私生子,平时本来就不关爱秦哥,现在把秦哥叫过去责怪一顿,秦哥该有多伤心呀。”

阮郁珠这样一说,秦老夫人也有些心疼秦帜这孩子了。

唉——这孩子的确也是个命苦的,爹不疼娘不爱。

秦老夫人道:“罢了,我们也过去一起看看吧。你这个小机灵鬼,把话题转到这上面来,是不是就指望我帮秦帜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