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一串话被人打断,一口气憋着发不出来。

秦帜在秦啸的对面,面对自己强势的伯父与父亲,秦帜却没有丝毫的怯意。

他仍旧和平常一样冷淡镇静:“如果没有证据,随便将罪名加到我的身上,我不会接受。”

秦驹活了将近六十岁,眼神自然毒辣,他知道秦帜并非池中物,假以时日,整个秦家恐怕都要落在秦帜的手中。

这也是秦驹最担心的事情。

眼前青年神色冷淡,一双狭长的眸子深不见底,让人压根猜想不到对方的真实想法。小小年纪就有这种心机和压迫感,秦驹觉得十分不妙。

他对秦帜说:“只有你前段时间和秦幄起了冲突,秦帜,我知道你嫉妒你堂哥很久了,想要算计他也是理所当然。”

秦帜冷冷一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伯父,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你的话语只是污蔑。”

秦啸对于公司的事情并不敏感,他也不知道秦帜与秦驹之间的争执到了白热化的程度。眼下看到秦帜在顶撞自己的兄长,秦啸十分不悦,他吼了秦帜一声:“你怎么和你伯父讲话的?你从小没有你妈教养你,你连尊重长辈都不知道吗?”

秦帜唇角反而讽刺的上翘,眸中沉不见底:尊敬长辈吗?

秦驹道:“所有人都认定是你做的,这件事情给你堂哥的名誉带来了很大的损伤,我要求你给你堂哥赔偿。由于你堂哥的丑闻被曝光,公司股价动荡下跌,你危害了公司的利益,先停下手中的工作,在家里好好反省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