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几句之后,秦驹问道:“你曾爷爷在哪里?”

“他在上面,和小叔聊事情。”

秦驹听说老爷子和秦帜在一起,赶紧上去了。

秦卓还在回忆秦驹刚刚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回忆之后又觉得不对。

对方何曾瞧得起自己过?还说什么因为他父亲?让他回来是秦老夫人的意思好么?

秦卓越想越觉得自己刚刚就像个傻子似的,而且是被人卖了之后还给人数钱的傻子。

说什么爷爷孙子的,自己是孙子吗?只怕在对方眼里自己什么都不是。

他的脸色又变得铁青起来了。

秦老夫人散步回来,看到自己曾孙坐在沙发上,双眼无神,脸色难看,像是得了癔症似的,她被吓了一跳:“哎呦,阿卓你怎么了?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

秦卓回过神来:“没事,刚刚见了爷爷。”

他绝对不是在秦老夫人面前告秦驹状的意思,仅仅随口一说。

秦老夫人想什么都想的比较多,听秦卓这么一说,她明显就多想了:秦驹平时不喜欢这个孙子的,觉得秦卓是私生子上不得台面。

秦卓脸色这么难看,也不晓得秦驹说了什么。

如此一想,秦老夫人对秦驹更加不满了:长房一家子简直蛇鼠一窝无恶不作,从上到下都坏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