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不一样了。”他得意洋洋说着,十分厚脸皮的如小儿一般,头往三师姐肩膀上一靠:“师姐疼我,送了我这把伞,又好看的能维护我迟仙宗长老的名号,又能防晒,其他时候还能当法器用,而且你看,它多闪亮啊,瞧着就让人喜欢。”

五师兄低头看了看自己比小师弟黑了两个度的肤色,又瞅瞅那把华丽丽的颜值绝对能打的伞,更酸了。

一方面酸师姐从来没说要送他个防晒用品。

另一方面又酸师弟得了师姐的东西就这么高兴。

他之前还相当于把自己满树的桃子都“送”给师弟吃了呢,小师弟怎么就没像是现在这样感激他?

五师兄一会酸酸师姐对小师弟好。

一会又酸酸小师弟更亲近师姐。

夹在中间简直醋不过来。

纪长泽说的有理有据,他要酸人家,就只能另辟蹊径。

“你虽说的有理,但这伞看上去太过花哨,不适合修道之人,你若是想要一把伞状法器,我倒是可以练出一把来与你,虽说我炼器的本事不如专攻此道的修士,但抵挡元婴期攻击的法器,我还是可以炼出来的。”

他自觉自己这番话说的漂亮。

既显出了自己的大度(没有计较师姐为什么送礼物给小师弟不送给他),另一方面又表现出了自己对小师弟也是十分疼爱,也是愿意送给他法器做礼物的。

只可惜,纪长泽完全没get到他的这片好心好意。

“哪里花哨了?我觉得挺好看挺合适我的,五师兄你不觉得我用了这把伞,身上的仙气都多了一层吗?而且满宗门上下就没人打伞的,修真界其他修士也没有打伞的习惯,马上就是宗门集会,到时候我这么一亮相,定然会有许多人仰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