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吗?我前几天生病了,可居然没有一个同事来看望我,他们实在是太没有人情味了,我回到实验室,也没有人询问我为什么要请假,我怀疑,除了我我自己,都没人知道我生病了,您知道这对于身处在异国他乡,十分需要关怀的我来说是多大的打击吗。”

约翰:“……”

正在监听的调查员们:“……”

怎么会没人关注,纪长泽在家里这段时间,特工局几乎把三分之一的特工都调到他档案上了。

但显然,这件事是不能让华国人知道的,于是约翰只能一边告诉自己“想想这个华人的价值”“这可是上面发了死命令必须要好好对待的华人”,一边敷衍着安慰:

“是的是的,我很明白,纪,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

“哦,先生,感谢您的理解,您是我在这个实验室里唯一的温暖了。”

纪长泽还在那絮絮叨叨:

“上次艾尔跟有夫之妇调情被打进医院,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我还把这件事告诉了同事们,让他们关怀艾尔,可艾尔呢?!他不感谢我就算了!他居然还种族歧视我!”

约翰:“是的,是的,这是艾尔不对……等等??”

他突然反应过来:“你把艾尔被情人丈夫打进医院这件事告诉了同事们?”

纪长泽显然不觉得自己有哪里做的不对,还很委屈的点了点头:

“是的,我是多么关怀他啊,可您看看他,先生,您必须得帮我主持公道。”

约翰:“……”

你把人家的丢脸事传的到处都是,还指望他关心你??

这也未免太、太……

艾尔听明白了,瞪大眼,气愤的站起来:

“原来是你把这件事传的到处都是!!可恶的黄种人!!你这个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