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也不是装的,天生就生了这样一双眼睛,难免会有人自作多情地误解,余炀从前就是其中之一。

余炀皱了皱眉,放下叉子,拿起餐巾擦了擦嘴,低声说:“抱歉,我去趟洗手间。”

林伽寒点点头。

余炀在心绪不稳的时候对声音过度敏感,总觉得哪里都太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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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把脸,余炀靠在洗手台旁边,低头拿出烟盒,抽出一根烟咬在嘴里。

正要点烟,视线里出现一双修长的腿,余炀抬起头,不喜不怒地看着靳吾栖。

他脸上的水珠未干,眉眼被浸得清黑如画,刘海往后梳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咬着一支未点燃的烟,神色有些恹恹,透着冷淡的漫不经心,懒于做任何表情。

靳吾栖拿过余炀手里的打火机,捏在指间转了几圈,然后蹙着眉关切地问余炀:“余总是有什么烦心事?烟瘾这么大,一顿晚饭都坚持不住。”

余炀没回话,朝靳吾栖伸出手,示意他把打火机还给自己。

靳吾栖却牵住了他的手,往前走了一步,贴过去侧头将余炀嘴里的烟咬住,舌尖一抵,烟从嘴唇里落到了地上。

他抱住余炀的腰,两个人的身体贴在一起,靳吾栖笑着问:“吃醋了?”

“没有。”余炀说,“放开,我要回去吃饭了。”

“你没吃醋,可是我吃醋了。”靳吾栖靠在余炀的肩上,嘴唇几乎贴着他的侧颈,“最近余总身边的oga好多啊,上次被我看见一个亲了你的,今天又撞见一个跟你吃饭的。”

余炀正要说话,靳吾栖却故意嗅了嗅,说:“今天这个oga的信息素,跟上次在你办公室里闻到的oga发情期信息素,好像是一样的?”

满怀的玫瑰花香,余炀双手往后撑在洗漱台上,并没有去回抱靳吾栖:“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