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吾栖浑身发着颤,他在黑暗中看着余炀的眼睛,他知道,是他把余炀逼成这样的,从动作小心的少年到现在狠厉黑化的alpha,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余炀……”尾音还未断,alpha的性器狠撞上生殖腔口,靳吾栖流着泪咬住嘴唇,他的双手被压制着无法挣扎,余炀身上的气场太强大,信息素太凶烈,靳吾栖连反抗的想法都被压灭了。

生殖腔的软肉将性器一点点吸着进去,靳吾栖被痛意和快感挟持,除了流泪无法做出任何回应,他已经站在了失控的边缘,每根神经都被强烈的感觉包裹着,什么都远去了。

性器到达了生殖腔内部,更加猛烈的快感直涌上来,余炀喘息沉重,一下接一下地抽插着。高潮慢慢堆积,他松开了靳吾栖的手臂,低头咬住oga的嘴唇,而靳吾栖像是彻底放弃,他抱住余炀的脖子,呜咽着去勾缠alpha的舌尖。

腺体滚烫,却毫无想要被标记的欲望,靳吾栖在恍惚中释然地想,既然腺体不再渴望被标记,那就奉上自己的生殖腔,力所能及地向余炀交付出自己的所有。

余炀不间断地抽送着,湿淋液体从交合处不断地往下流,糜乱又淫湿,oga的精液蹭在两人的小腹上,靳吾栖已经失去了意识,只是努力抬起腰迎合着余炀,缠着alpha的舌尖不肯放。性器在生殖腔里慢慢地成结,靳吾栖流着眼泪,在alpha飞快的插送中抱紧了他。

最后一刻来临,alpha和oga同时攀上顶峰,余炀抬起头,闷喘着将精液射在了生殖腔里,而靳吾栖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嗓子里是颤抖的呜咽。

生殖腔慢慢闭合,性器还留在体内,靳吾栖躺在床上轻轻地抽搐,余炀握着他的脚腕抬起来亲了一下,然后问:“哪里不舒服?”

靳吾栖闭眼流着泪,极轻地摇了摇头:“没有……”

余炀没再说话,等生殖腔完全闭合,他握着靳吾栖的大腿,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转了个身,按着oga柔软的腰,又开始慢慢地抽送起来:“那我继续了,还要不要。”

其实这根本不算是个问句,不管靳吾栖的回答是什么,余炀都不会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