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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温折登时剧烈的颤抖了一下,低头去含这位花君的手指,脸上亦僵硬的堆出一个讨好而迷离着欲念的笑。他只盼他温顺的态度能让对方心软一点半点,稍稍放过他少许。

他含了个空。

在察觉他意图的那一刻,花君已经迅速的把手指抽走。温折没有料到自己的献媚落空,但在下一刻,他看到了对方面容上阴沉的不悦时,就立刻意识到对方也许不喜欢这种玩法。

花君凝声质问温折,声音已经比刚刚严厉了数倍:“你真的还未经人事?”

温折被他的语气吓得一缩身子,白着脸恳求道:“小奴不敢说谎,真的没有。”

他这下知道自己刚刚什么地方做错了,菡萏花君大概是不喜欢娴熟主动的挑逗,他方才不应该去主动勾引,在这位花君面前,他只需要温驯……也许还需要能忍得住疼。

花君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吓到了温折,缓和了声音道:“你不必怕。我不是怪你这个,即使你经过人事也没有关系。你把你做那事的年纪和对你做那件事之人的名字告诉我,我不会罚你,也不责备你。”

时间本该是今晚,那人本该是广华二少。但这样的答案,温折怎么能说得出来?他只有心惊胆战的摇了摇头,绝望的看着花君,希望他能相信自己说的话。

可他自己也明白,眼前这个人的声名只有比广华二少更嗜血、更冷酷,又哪里会大发善心放过一个小小的半妖?

眼前一黑,是花君的手又一次遮住了他的眼睛。

这只手上的温度和刚刚在听梅宴前遮住他双眼的那次截然不同,竟然十分暖和。然而再舒适的温度在当前的气氛中都只会让人心头生出寒意。

“算了,你既然不说,我也不会追究。你不要怕,无论以前受过什么都不要紧,我不会因为这个惩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