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烟掐灭,起身穿衣服,说:“可是我很恶心我的纹身。”
因为它时刻提醒着我,我的过去有多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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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酒店,骆非给我发微信:喝酒吗暖:)
我看见“:)”这个表情就烦躁,傅斯澄也发过,炮友也发过,我怀疑这些男的是不是都有点毛病。
我:不喝,你迟早死在酒桌上。
骆非:你嘴巴好毒噢:(
我三下两下把他给拉黑了,烦人鬼。
没过半分钟骆非给我打电话,声音里带着笑意:“怎么了,又拉黑我,这个月第几回了?”
“你再废话电话号码也拉黑。”
骆非笑起来:“心情不好啊?怎么回事。”
其实我平常都是这副样子,也不知道骆非是怎么发现我心情不好的。
我确实觉得心情有点不好,因为刚刚打炮的时候炮友喊了我一声“暖暖”,结果我脑子里骤然出现了傅斯澄的脸。
非常影响打炮心情。
“没事,喝你的酒去。”
“唉,斯澄也不出来喝酒,我的朋友们都怎么了,养生吗?”
“是啊,想多活几年。”我慢慢地走在路上,“不跟你说了,我回家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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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以后我吃了药,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然后顺手把骆非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