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地上,眼瞳不自觉的放大,汗流浃背,内心无比挣扎。
“说!”
香樨紧紧闭上了眼:“是。”
“裴德胜还吩咐了你什么?”
“待七皇子和小姐成婚过后,把七皇子府中的消息……传递至裴府。”
裴德胜哑声叫到:“你个小崽子,杂家何事说了这样的话?杂家只是让你监视苏慕晴,让她和七皇子成其好事!”
香樨身子一瑟缩,止不住的轻颤。
李公公立马喊人把裴德胜给捉住,两个侍卫把他押在地上,死死的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再多说一个字。
而香樨的证词,已经能够证明裴德胜心术不正。
自古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先是周升,已惹起了裴德胜的争强之心,再是宋家的证据,让宣元帝心中已生了不好的印象,三是自己派出的香樨,裴德胜在宣元帝此处再无好感。
“把裴府全都给朕打入大牢!至于苏小姐你嘛……”
宣元帝上下打量着她,眯起眼思索了起来。
正当此时,外面忽而有人进来禀告:“皇上,裴大人求见。”
“裴清砚?他已归南阳?”
“是,裴大人说连夜赶回来的,不敢在路上耽搁,一听说皇上来了此处,便忍不住早早的把自己调查到的事情说与皇上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