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生气,把要看樱桃笑话的事儿全忘了,转身回家,跟苏小娇娇吵吵去了。

苏樱桃看着大婶,脸上也是笑的毛毛的。人总说亲兄弟不分彼此,是,苏元成和苏双成俩是亲兄弟,但是,大伯顶了爷爷的职,她爸却只是个农民。

而小娥呢,是,高考被暂停了,但是,当时高考的时候,苏樱桃估过自己的分数,在全市排不到第一,也绝对在前几名,文化科的分数可关系着文工团的录取呢,小娥的文工团不但有塞了500块的原因,也跟文化科的分数能上榜也脱不开关系。

这事儿苏樱桃心里有本账,那账,她也得慢慢儿的跟大伯一家算。

不过,这一切都得先保住博士躲过冲击再说。

只要博士躲过冲击,小白楼在,她就是博士夫人,就算到市里,领导们都得尊敬她。

邓博士的速度就是快,不一会儿,拧着一桶红油漆已经到楼下了,张厂长也跟着呢,到了门口,跟邓昆仑握手:“情况不对就撤,本身这小白楼就是资本主义的产物,要是g委会不让咱们住,咱们就搬宿舍,总比住牛棚好吧。”

“好的,进去坐坐?”

“不坐了,组织介绍的对象不错吧,你看这一来就干上家务了,档案我们看了很多遍,也能确定这是个极为优秀的好同志。”张厂长又说。

“唔,挺不错的。”邓昆仑随口说。

但他总觉得自己这个妻子哪儿不对劲,可邓博士又说不上来她到底哪儿不对劲。

拧着油漆桶子进了门,邓昆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

很奇怪,家里有一种特别好闻的味道,这种味道在他的记忆里,但是,又说不出出处,他只记得自己小时候应该闻过这种味道。

他曾满世界追寻过这种味道,没想到在家里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