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我现在唯一不爱国的理由可能就是因为你,牛百破都没有让我不爱国,哼!”汤姆的筷子跟邓博抢到了一起,立刻说。

“这跟爱不爱国无关,饭要大家一起吃才香,你要总是这么护食,我现在就把你送给牛百破?”苏樱桃反问。

好吧,汤姆闭嘴了。

虽然他觉得牛百破并不可怕,但他还是闭嘴了:难道左宗棠鸡不够好吃吗,为什么要婶婶对着干?

今天晚上,可谓是一个其乐融融的夜晚,当然,直到苏樱桃把毛巾铺在床上,邓昆仑才想起来,他母亲毛纪兰曾经有很多回,千方百计的问过他,毛巾是不是干净的。

但邓昆仑一直没搞明白,那块毛巾究竟是干嘛用的。

“上床呀,等着干嘛?”苏樱桃刚洗完澡,正在擦头发,回头问。

邓昆仑还是有点不相信,毕竟这个妻子原来左躲右推,给他提各种无理要求,基本都是在推脱上床,真要上,临上垒前,她还得问一个,他在她梦里为什么会喜欢这种无理的要求。

曾经一度他还怀疑她是不是性冷淡,再或者,本身她就是间谍,给他施美人计又不肯奉献肉体的那种。

今天她如此顺从,倒叫他有点措手不及。

“其实我在这方面的需求也不是很旺盛,半年或者三个月一次都可以,以及,你是自愿的吧?”邓昆仑还是有点不放心,毕竟这条路走的有点太曲折。

苏樱桃擦干了头发,先躺下,把那块毛巾垫到了屁股的位置,指着邓昆仑的鼻子说:“今天就算了,但是等我闲了再问你的时候,你必须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那就是你到底怎么样才能爱上一个在监狱里服刑二十年的女毒贩,明白吗?这是我现在所做的一切的前提。”

人生苦短,干嘛老跟自己较劲儿啊,架可以可劲儿吵,但是爱不能不做。

苏樱桃又吻了邓昆仑一下,示意他自己上来,压住毛巾,屁股照着那个地方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