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至勐的掀开衣服下摆,别在里边胡闹了。还要洗第二次澡。
“听清楚没有!”
叨叨了半天,他听懂没?
“媳妇儿,你就是个人精!”
陆江眉开眼笑的,他在燕至腹肌上亲了四五个吻痕。
“有你在我怎么会被骗呢,啥都听你的!”
燕至掐了他的鼻子,行,该嘱咐的都叮嘱了。
按着原定计划,罗锅子并没有安排到包厢内,而是靠着窗户找了一个桌子,中间有一个绿萝花架做隔断,看不到对面桌的人。
燕至就坐在绿萝架子后边的桌子,四个小菜儿,一壶底数白酒,小四儿也坐在一边,燕至吃着毛豆煮花生,小四儿给他倒酒。
陆江想让姑姑也来的,姑姑说,这是他们一家子吃饭,不管亲的后的吧,反正这也算一家子。别人就不来了。如果他妈妈说些什么姑姑不爱听,这不就容易有矛盾了吗!
陆江这个没出息的反复的看着绿萝隔断那边的燕至,燕至白了他几眼,到了约好的时间,燕至对他一努嘴,陆江站起身到了梧桐朝外边。
不到十分钟开来一辆计程车。
陆江对他母亲的记忆还在十岁那年,那时候他妈妈是一个腰肢纤细的女人,穿着漂亮的裙子,高跟鞋,他爸总骂他妈不顾家,不是家庭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