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研究出来的方法?”云圣尧声音冷厉,“用自己的鲜血?”
他之前虽然性格冷淡,但还很少用这种堪称严厉的语气和容池说法,容池缩了缩脖子,低着脑袋一声不吭。
到底记得他才十几岁,云圣尧只能耐心软下脾气,给他解释其中的危害:“用鲜血制成药丸,这种方法能够持续多久,你的身体并不能承受。”
“那就是有用了?”容池抬头比划,晶亮眼睛注视着他,完全就是知错不改的模样。
云圣尧从未见过这么难缠的人,又对他无可奈何。若是真让他知道这办法有用,恐怕就算再阻止也拦不住他。
“罢了,别再用这方法,我重新教你。”云圣尧点了点桌子,示意他坐在那里,继而问道,“会弹琴吗?”
容池乖乖坐下来,弯着眼睛比划:“学过一点,以前少爷最喜欢听我弹琴了!可以弹一天一夜!”
天道愕然:“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夸就算了,连自己都黑?”
云圣尧不知道这其中的门道,内心对于容池越发厌恶。奢侈淫靡不说,甚至让少年弹琴一天一夜,一般人如何吃得消。
云圣尧:“容池对你不好?”
容池两根食指点了点,比划:“还好吧,他很好看,也不苛待我们,就是容管家有些凶。”
云圣尧:“容管家,那天带你走的男人?”
容池点了点脑袋。
云圣尧了然。少年脾气好,看谁都是好人,他口中关于容池的描述云圣尧是完全不信。至于那容管家,能被说成凶,肯定不是什么好人。想到这里他内心有些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