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时肆睁眼,抱着被子在床上打了个滚。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挤进来,刚好晃了他的眼睛。
他眯眼打了个哈欠,几秒钟之后猛地坐起来,掀开被子看了一眼,然后爆发出了惊天叫声:“李星洲!你个王八蛋!”
推门进来的不是李星洲,而是衣衫整齐,干净漂亮的石嗣。
时肆一见进门的是他,赶紧又用被子挡住了自己。
石嗣看了他这一系列动作,笑了一声,说他:“你挡什么啊?你有的我没有?”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毕竟不一样。
时肆可是“清清白白的小gay”,哪儿能让人随便看光呢?
“李星洲呢?”时肆抱着被子问。
“去公司了。”石嗣倚着门框,笑盈盈地打量他,“昨晚睡得好吗?”
时肆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扭了扭腰,遗憾地发现竟然哪儿哪儿都不疼。
“放心吧,”石嗣说,“他没把你怎么样。”
“啊?”
石嗣走进来,打开衣柜找了件干净的睡袍给时肆:“昨天晚上我帮你支开了他。”
时肆眉头一皱,心说:干嘛?我有说要你帮我支开吗?
内心遗憾,表面却得笑嘻嘻地说:“兄弟,谢了。”
石嗣笑着看他穿好睡袍,问:“现在要吃饭吗?”
“我先去冲个澡,”时肆闻了闻自己,“好像还是一身酒味儿。”
“好,早餐我已经做好了,你洗好了就下楼来吃饭。”说完,石嗣就转身出去了。
真是稀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