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败了,唯死而已!
杀人者人恒杀之,这也是一个将军的宿命。
……
已经改名为延州城的延安城内,原本的府衙已经挂上了“延州总管府”的门匾。
谭纶正在后衙的石亭之中和石达开对弈。
不是围棋,是象棋。
双方鏖战了很长时间,谭纶这边只剩下一帅,一士一相一马,而石达开那边除了将和两个士之外,还有一车一马。
甚至还有一个炮。
谭纶对着棋盘看了片刻,直起身子笑道:“小石头,你赢了。”
虽然在原本的时空中,两个人一个明朝中叶的名将,一个是清代中叶的名将,差了两三百年。
但是如今换了一个时空,两个人的年龄却只是差了七八岁而已。
谭纶如今是三十岁,石达开则只有二十二岁。
这段时间,两个人一个主政,一个统军,即是搭档,又因为志趣相投,都是历史名将,所以彼此之间很是投机。
石达开叫谭纶大哥,谭纶则叫他小石头。
石达开略有些憨厚的一笑:“侥幸而已,若非谭大哥心思在别处,我不一定能赢你。”
石达开是个实在人,谭纶闻言笑道:“你倒是心细,方才的确是想到了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