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新娘，你是否会爱他，和他过一辈子，生死不离？”

程恩的眼睛湿润了，他想到孟施为他舍生忘死，他也要给孟施全部的爱，就算是搭上这条命，他也无怨无悔。

“我愿意。”

程恩颤抖着唇，重重的点头，他愿意，他愿意和孟施过一辈子，再也不要分开了。

“现在交换你们的戒指，恩爱一生，永不分开。”

孟施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盒子，里边是一对在展览会上站出的一对同性爱人带的婚戒，是圣地保罗公司推出的一大亮点。孟施拿出一枚戒指，戴在程恩的左手无名指上，程恩取出另一枚戒指，戴在他的左手上。程恩看着孟施含笑的眼睛，眼泪再也止不住，流下来。

“那现在我宣布你们可以在主的面前亲吻。”

孟施捧住程恩的脸，吻去他的泪痕，在他的眼睛上留下一个轻吻，然后吻住他的唇。

“我爱你。”

程恩在他的怀里说着他的誓言，爱你，心里脑袋里，都是你，不会再有别人。

“等事情结束之后，等这场争夺完结之后，我们就去荷兰，去阿姆斯特丹，我们去那里结婚。先委屈你三年，我会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