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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彪今天心情好,里子面子都赚得盆满锅满,苏墨没有跟他吵,一直乖乖地坐在身边,有人敬酒,那就喝一杯,有人来聊天,那就听,小结巴也不怕他,试着来敬酒,苏墨对小结巴笑得很真诚,把小结巴收复了,苏律师苏律师的叫着。

在家训妻,在外训子。

这是有道理的,男人嘛,都好个面子,东北男人更好面子,大男子主义,在家是怂货,媳妇儿奴,在外边得瑟,拽的二五八万,这是通病。苏墨也了解,毕竟在他兄弟面前,他也尽量做到给足邢彪面子,不过,邢彪趁机占便宜也饶不了他。在桌子底下,邢彪的手顺着苏墨的腿摸,苏墨掰着他的中指,狠狠地掰,掰的他龇牙咧嘴,也不敢再胡闹。

这个敬一杯,那个干一杯,邢彪是见酒就喝大了,不排斥他借酒装疯。

酒席散了的时候,抱着苏墨,大脑袋压在苏墨的脖子上,叽叽歪歪的喊着媳妇儿。

“苏律师,不打扰你们了,我们先走了哈。”

一看这架势,看看大哥搂抱苏墨的紧密,都明白啥意思。人家就要结婚了,亲密一些,喝多了回家干点啥,很正常。挤眉弄眼的,赶紧的走,别耽误时间。

酒色分不开,听听彪哥嘟囔的话。

“媳妇儿,我们回家,媳妇儿,我c黄新换的,我们试试舒不舒服。媳妇儿…”

苏墨咬着牙微笑,邢彪这个老犊子胡说八道不跟他计较,先送走这群人再说。

这群人憋着笑,勾肩搭背的离开。小结巴拉着小江离开。走吧走吧,没看到大哥苏律师很恩爱吗?这里没你事儿走了。

白桦就住在邢彪楼上,他们搭顺风车一起走。等其他人都走了。苏墨那脸,咔嚓一下落下来。从和风细雨,变成阴云密布。

忍无可忍了,惯得邢彪没样儿了,趁机占便宜还没完没了啊。混蛋,瘪犊子,把手从他后背拿出来,不许再摸他屁,股!

七手八脚的把邢彪从身上撕下来,生拉硬拽的扯下来,一把推给白桦。

“把他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