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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这点要求吗?扶着九指儿上车,这群人直接开赴歌舞厅。

现在小江是歌舞厅的总管事,大小事情都是小江管理,一看这哥几个来了,很惊讶,邢彪已经很长时间不来了,就算是账目,也是送过去。今天这么闲?

“找个包间,多拿点酒来。”

九指儿是真伤心了,到了包厢拿着话筒唱歌,就唱那首母亲,不管能不能吼上去,就那么唱。

一遍一遍的唱,这哥几个就耷拉着脑袋一瓶一瓶的喝酒,邢彪心里也不痛快,从很小他就知道不是他撒娇父母就能管他,他不是受宠的那个,他就算是追着父母,也得不到重视。十几岁去背煤,每天工作十三四个小时,甚至更多,不管多累,到家有馒头咸菜就不错了。很多时候就是啃一块玉米饼子喝点凉水。小煤井安全系数低得很,塌方压死在里面的不在少数,还有透水儿,还有瓦斯爆炸,他被压在煤井下两天才被挖出来,上来之后,所有人的亲人都在,就他父母不在,说是太远赶不过来。那心啊,就彻底凉了。

小时候吃的苦受的罪,没有跟苏墨说得太细。都过去了。

九指儿这是子欲养而亲不在。

都是苦命的孩子,说起这个都是满肚子的辛酸。

这不,一杯一杯的酒,听着他唱歌,他们几个就喝酒,喝闷酒。

这人吧,心情不好的时候喝酒,很容易喝醉。平时能喝一斤,心情不好的时候也就八两酒醉的晕的乎的,醉的东西南北找不着。

小江进来的时候,这群人都集体喝蒙圈了,今天这顿酒喝得最郁闷,九指儿抱着话筒还在那吼呢,白桦都睡到地板上去了,大嘴儿四瘸子也是东倒西歪,邢彪手里捏随着一罐啤酒,皱着眉头瞪着天花板。

“怎么都醉了?白桦,白桦…”

小江推推白桦,白桦睡死了,呼噜都打起来了。小江放弃白桦,看着邢彪这模样还算清醒。

“彪哥,你怎么样啊。要不上楼休息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