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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墨有些不理解这哥们的意思,他们俩磕炮都磕了好几年了,怎么就没听说过有意义这句话。

“为啥。”

邢彪刷的一下解开了浴巾,扭了扭胯,甩了甩小彪子。

“一磕就是一年,从去年磕到新年。”

一个饿狼扑羊,就把苏墨扑在c黄褥间。那大腰板子,把苏墨压得都呼吸不顺畅了。

“你大爷的。”

幸好c黄垫子挺软的,砰的一下摔在c黄上,身体还垫了几下,脑袋都磕孟了。

“来吧,媳妇儿,再晚就到初一了。”

这流氓不能给脸,给脸他就蹬鼻子上脸,一脸的兴奋激动热血,刷的一下就把苏墨的睡衣给扯开了。

“喂,老子发烧呢。”

苏墨恨不得把他打一顿,他认为感情好的两口子都是做出来的,磕炮磕炮,磕个没完。

“温度正好,你发烧跟发骚一样,可好看了,看你一次我小彪子就硬一回,憋死我了,运动一下出出汗,你就不烧了。”

“听你放屁,喂,别扯了,我那两套睡衣的扣子都没定呢。”

苏墨推攘着邢彪,这个流氓!满脑子都是带色的东西。统共三四套睡衣,这老流氓挨个扯,扣子都掉着呢,都没法穿。他还来?

一发情脑子就迷糊,问问他从结婚到现在睡衣都撕坏几件了?这个败家老爷们,欠揍啊。

“正好了丈母娘在这,这件睡衣一块丁扣子吧。老太太闲着也是闲着,干脆把我扯掉的扣子都钉上。”

你个缺了大德的,你丈母娘就是给你钉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