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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颂扑上去,将温元初推倒进床里,一口咬上肩膀。

身体厮磨,听着身上小狗的喘气声逐渐变了调,温元初不紧不慢地抱着他翻身压下。

“凌颂,按照这个世界的法则,你还没满十八岁。”

凌颂受不了地抬腿磨他:“摄政王别假正经了,你四十好几的死鬼,朕也不遑多让,朕欲火焚身,你赶紧的,将朕伺候舒服了……”

温元初低头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

亲吻逐渐热切,凌颂目眩神迷,喘息间贴至温元初耳边,轻轻喊了一声:“彻哥哥……”

温元初的动作停住,转瞬变得更加激烈,压抑多时的欲望在这一刻不再克制地彻底释放。

凌颂曾经也这么喊过他。

当年,凌颂刚做皇帝那会儿,被父母的惨死吓破了胆,时时离不开他,夜里睡觉都要他在身边守着。

小皇帝会拉着他的手,小心翼翼地喊那三个字,好似生怕他会离开。

但是后来,他板着脸严厉提醒小皇帝,不能失了身份,不能这么喊他。

那时凌颂脸上的失望和无措,他到现在都记得。

粗哑的呼吸凑近,温元初喉咙滚动,压着声音,蛊惑凌颂:“……再喊一句。”

凌颂一声轻笑:“摄政王现在想听了?当初是谁一本正经说有失体统的啊?”

要论迂腐刻板,温彻这个死鬼怎好意思说别人,他自己从前才是最刻板的那一个。

唇贴上唇,温元初再次说:“就一句。”

凌颂闷笑不停,终于贴着温元初的唇瓣,又一次喊他。

“我好喜欢你啊,……彻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