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一点都不小心。”坂田银时抱怨了一句。坂田银时的针线活肯定比富冈义勇好,没有其他原因,完全是贫穷惹的祸。

坂田银时修补着羽织上的破洞,富冈义勇心情复杂地注视着坂田银时的侧脸。

坂田银时斜过眼睛,没好气道“看我做什么?”

富冈义勇收回目光,“……没什么。”给他缝过衣服的人早已不在世,坂田银时的动作让他想起了一段往事。

坂田银时咬断线,无可奈何道“想说什么就说什么,银酱就笑笑,不会瞧不起你的。”

总感觉坂田银时的话哪里不对,富冈义勇沉默了。

见到富冈义勇纠结的脸,坂田银时忍俊不禁,他本就是开个玩笑,“穿上吧。”

富冈义勇接过羽织,这上面有两个人的重量,现在又多了一个人的痕迹。

“银酱技术很好的,大致上是看不出来的,是不是很厉害?”坂田银时抬起下巴,等着富冈义勇的夸赞。

富冈义勇摇摇头“不一样的。”坂田银时是坂田银时,姐姐是姐姐,锖兔是锖兔,他们三个人各自代表了富冈义勇不同的人生。

误认为富冈义勇说的是他的能力问题,坂田银时狠狠磨着牙齿,真火大啊,这小鬼是真不知好歹。

不过坂田银时不是第一天认识富冈义勇了,又忍住喷涌的怒火,这家伙八成可能还不知道他生气的点。他可不想成为小肚鸡肠的大人,坂田银时耸拉下眼尾“银酱再去睡会儿,到时间了,喊我起来做午饭。”

家里的三餐是坂田银时负责的,富冈义勇也习惯了由坂田银时来掌厨。

“嗯。”富冈义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