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手中的草草装死,将军的语气放得又轻又柔:“疼不疼?”

这就是上次偷溜出去受的伤,那次虽然缓过来了,但到底伤了根基,以洗髓草的能力竟然还留着伤口。

秦六怕他动怒,那次是他唯一看见仙君生气的样子,他不知道仙君在他旁边坐了整整一年,只看见醒来时他阴沉的脸。

他伸出一片叶子,轻轻地拍着将军的后背:“没事啦没事啦,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呀?”

秦邯想摸摸他伤口,又怕弄疼他。

一片叶子讨好地卷上他的指尖,引着他去触碰。

秦六嘴里叭叭叭地:“你知道的,草草小时候也是要出去玩的呀,所有幼崽都这样的。”

他悄悄地看将军的脸色:“现在不会了,我现在可厉害可厉害可厉害啦。”

一顿吹捧自己,秦六说得草草都要枯了。

没被他逗笑的将军还是一脸严肃:“对你还有影响吗?是什么伤了你?”

秦六:“没有没有,没有影响了。”就是化形得慢点。

至于什么伤了他?

秦六其实也不太记得了,他从被袭击到醒过来,整颗草草都懵懵的,只记得仙君摸着他叶子安抚他。

他回道:“伤我的已经死得透透的了。”

要不是他百般嫌弃,尸体可能就埋在他的土土底下,给他做肥料啦。

秦六期期艾艾地:“你不要生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