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邯叹了口气,拍了拍医疗官:“去追你的光脑吧。”

医疗官一愣,立刻去摸手腕,光脑果然不见了。

三人追着小孩儿消失的方向去了,一路追到一条小巷子,里面传来拳打脚踢的声音,夹杂着青年人骂骂咧咧的脏话。

“瞧瞧这不做得挺好,以前在倔强个屁啊,快点快点,东西交出来。”

那个小孩儿趴在地上,军需罐头被一个黄毛捏在手里,小孩身上脸上又多了几个鞋印,他极有经验地把头埋在臂弯里,蜷缩着身体,任由几人不断地踹他。

“妈的。”其中一个黄毛不耐烦了,一把揪起他的衣服后领,摁着他的脑袋就往墙上撞。

一只手贴住小孩儿的额头,隔开了他和墙壁。

几个混混看去,是一个穿得干干净净的高大男人,他与杂乱的小巷格格不入。

贫民窟最懂的就是欺软怕硬,他们今天能踹地上的人,明天就有可能瘫在地上由别人踹。

混混们立刻停住,其中一个正要收回手,被男人紧紧地钳住手腕。

秦邯温和地教育他们:“也许你们应该去联邦学院,试一下特训班。”

与他语气截然相反的,是他越收越紧的手。

小混混吃痛,面部扭曲,嘴里止不住哀嚎着,渐渐撑不住跪了下来,然后被踹飞出去。

将军的动作干脆利落,他听见脖间的草草发出“哇”的一声惊叹,于是把他的叶子戳了戳,让叶片更加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