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左承点点头，“还有别的吗？”

“还有，我想知道，那个视频你是什么时候拍的？”江树川问。

“我们一起比赛的时候。”左承说。

“我倒是没关系，但是这件事对高驰影响很大，因为他家比较传统，在看到视频之后，他妈的心脏病都发作了，今天高驰去医院照顾他妈妈了。”江树川眼睛红了，看起来不像是装的，“我的职业生涯估计也会因此被断送。”

左承可能心里还是觉得有些过意不去，说了句，“对不起。”

“没事儿，是我心态不平衡，一直嫉妒你，我也有错。”江树川笑了笑，“其实，我们本来是一个队的队友，可以共同发展的，搞到今天这个地步，也是挺难堪的。”

左承跟他聊过天之后，确实有些感慨，可能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吧，尤其在娱乐圈，感情更加容易破碎。

许路扬在半夜才回到家，他工作很忙，能赶回来已经是非常不容易。

他一进门，就慌忙问：“你去跟江树川面谈了？”

“对啊。”左承站起来帮他把外套挂在衣架上，“我们聊得还不错。”

“你跟他都说什么了？”许路扬问。

左承把两个人的对话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给他听，许路扬本来正在喝水，听完之后，差点被呛住，神色变了变，“你真的承认你偷拍了他们？”

左承也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是承认了，然后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