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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没有飞远,只是不远不近的绕着荀玉卿打转,

套路,这一切都是套路……

偷东西果然遭报应。

荀玉卿漠然的数了数自己过往的偷钱过程,第一次拿了两个打劫自己的小流氓的钱袋,被卜旎袭击了;第二次去偷金蛇的肉灵芝,跟岁栖白现在处于半绝交状态,估计过段日子就变彻底绝交了,搞不好以后岁栖白提起荀玉卿都是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第三次就是拿那个出言不逊的色胚钱袋当精神诊费,还被找上门来要什么密信。

他突然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为什么经历了这么多不愉快的经验,还能顽强又兴奋的继续作死下去的。

钱早已经花了个一干二净,不义之财花得总是特别得心应手,反正不是自己的钱,用了也半点不心疼,荀玉卿大方阔绰的甩掉了那一袋银子,连同那个钱袋。

要是钱袋里头有什么信,荀玉卿不是瞎子,自然是看得出来的,但是全无印象。

“我的确拿了他一个荷包。”荀玉卿若有所思道,“可里头除了银子,什么都没有,若有什么密信,我还不得随身带着?或是早早拆看了给人送回去了事,我虽然贪财,却不是什么爱惹麻烦的人。”

既然人家蛾证物证具在,荀玉卿也想不出为自己狡辩跟装无辜的好理由来,万般无奈之下,只得承认自己人品略次,拿了人家钱花。

“那么,那荷包呢?”仇天问道。

荀玉卿一呆,他的脸色立马难看了起来,因为他已听出仇天的言下之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