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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是单独对单身狗说的,像我,就还有岁小白这个大爷来喜欢。

“你说得不错。”瞎子并没有生气,他仔细想了想,好似觉得荀玉卿说得十分有道理一般,点了点头。他的声音忽然温柔了起来,轻轻道:“荀玉卿,我真想知道你长得是什么模样,他们总告诉我你很美,但很美是什么模样,我却从来都不知道。”

荀玉卿忽然有点可怜这个瞎子,这种油然而生对残缺者的同情,是因为他已发现,这个瞎子不但身体有缺损,连心灵也有缺损,而且他也清楚得很,他虽然可怜这个瞎子,但这个瞎子却掌握着他的性命。

想来想去,还是多可怜自己吧。

“那你就来看看。”荀玉卿道。

这句话刚落,瞎子的脸色就稍稍有些难看了起来,连黑衣人的眼中也闪过了一丝惊讶。

“你难道看不出我是个……”瞎子话音还没落,忽然觉得手上一暖,掌心居然贴在了极柔软的肌肤上。

他平生摸过的脸孔不计其数,大多都是冰冷的死尸,少数则是布满惊恐与害怕的神态,他从未触碰过如此温暖,又如此平静的面容。瞎子用了很长的时间,近乎珍惜而又谨慎的抚摸着荀玉卿的面容,他的手指几乎发起抖来。

“你手酸了吗?”荀玉卿迟疑的问了一个蠢问题,因为他实在是想不出来该说什么别的话了,武侠小说上盲人摸脸不都是这样的吗?难道对方因为瞎太久连一点脑内结构成图能力也没有?

这双手留在他脸上实在是太久了,荀玉卿都要怀疑对方是不是想把自己的脸皮给摸薄。

瞎子沉默了一会儿,却没有说出别的话来,他只是轻轻道:“我叫江浸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