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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再次伤到苏玚,陈铖的心里即使急不可耐,也小心翼翼的律动。等到舒解过一次,力气恢复一点,陈铖才能坐起来。

就在那一波又一波的j□j中,天渐渐亮了,苏玚也毫无意外的昏过去了。不是被做晕的,而是疼昏的。

太阳都射进来了,陈铖才醒来,接着就喊,“来人,本将军要沐浴。”随着一声应道,陈铖把怀里的人抱起来。看到床上的红斑,陈铖不敢去看苏玚的后面,就怕忍不住打死自己。

把苏玚抱回床上,陈铖穿好衣服就慌忙的去找军中的大夫。

当大夫给苏玚号过脉,陈铖见他沉思不语,心中一突,“大夫,公子他他…”

“回将军,公子是受凉了。”说着大夫面露难色,“将军,公子的那处伤的是不是很严重?”见陈铖点头,大夫才说,“如果是那样,只有你的上等的伤药才能治得好。”

“没事。”陈铖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那药是救命用的,可是,在珍贵的伤药也比不上苏玚,“回头我让人再去找材料,你再熬制一些。”

“那我去给公子煎药。”大夫说着就出去了。

却说陈铖看到苏玚的后面还在冒血,拿出巴掌大的木盒,挖出一块抹在伤到的地方,动作快速的一点也看不出药的珍贵。

即便有疗伤圣品,等苏玚能下床,也是五六天以后的事情了。

只要一动,就那苏玚还能清晰的感觉到后面火辣辣的。他的脑袋真是抽了,早知道就让陈铖找别人了。军营里最不缺的就是人,他是在犯什么jian,上杆子找草。

陈铖进来就看上苏玚龇牙咧嘴的,满心担忧的说,“阿玚,大夫让你再躺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