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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皇上无能,朝中大臣便喜欢私下议论他,被小人告密,那些嫌皇上无能的大臣都被皇上打发了,自此,十天一次的大朝改成五天一次,皇上心情要是不好,就喜欢天天上朝。”

“天天看王公大臣给他磕头?”三郎好无语,“他这样折腾,咋就没把自己的皇位折腾掉?”

“有能力争夺皇位的王爷都被先皇圈起来了,再说,皇家哪有真正的傻子,皇上不想被人家赶下台就得保证朝纲不乱,而忠于先皇,能力卓越,又从未埋汰过皇上的甄相就成了代天子理政的人。按你所说,如果皇上吃下饭,有精神了,想见甄相很有可能。”

“皇上离不了相爷?”三郎问,“是这意思?”

“主要几十年过去了,皇上已经习惯了相爷的忠心,换做旁人他也不放心。对了,忘了给你说,禁军首领也是先皇留下的人,他和相爷是皇上的左膀右臂,除非皇上那个了,否则太子也就瞎蹦跶。”

“难怪啊。”连兄弟都能下狠手的人,却没趁机除去皇帝,一些令三郎想不明白的事,这下全通了,“那我们就听廉大人的,过两天再过去。”

“过两天?”他没听错吧。

“是的,免得被有心人看到做文章。”三郎话音刚落,楼下就传来了谢胖子的声音。

廉大人摇摇头,“去吧。”自以为找到了他推迟去相府的缘由。

事实也和他猜的差不多,三郎突然改变主意正是因为谢家人。

三郎为了炖特殊的驴肉引谢胖子上钩,便把市面上的莺粟都买了回来,准备长期奋战,实没想到谢胖子如此贪婪,搁几天就会来酒楼一次,而三郎只炖一次肉就成功了。

他手上还有一大包掺了的莺粟壳,搁在手里早晚也是被他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