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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司寝女官 浣若君 816 字 2022-11-21

赵穆脸色越来越苍白,原本英挺的眉角微垂,上下嘴唇已经翘起了一层又一层的皮干裂着,整个人颓丧无比,陷入上辈子的往事中。

陆敏忽而看到桌子上还有一铜盏水,那是方才吃饭的时候,彩琴斟给她的,她一直没来得及喝。

她将铜盏递给赵穆道:“喝口水润润唇再说,好不好?”

赵穆接过来一饮而尽,将铜盏递给陆敏,咬牙道:“赵敬个那畜牲!”

赵穆盯着她露出袖子那白白一段纤细的手腕,青筋隐隐,他想起他母亲萧氏的手腕,被棕绳捆缠在一处,吊在大殿穹顶高高的平梁上,上辈子,他曾以为母亲与萧焱是真的有私情,而自己果真是萧焱的孽种,便为此而终身茹素,不留子嗣,直到这辈子被陆敏改变了命运,看到那个天阉的萧焱,才惊觉自己竟仍然赵敬的种。

相比之下,赵穆更愿意自己是萧焱的种。

他这忽然的发怒,吓的陆敏抬起头来。

赵穆脖子上两根筋不停的跳跃着,他手攥那只铜盏,闭着眼睛。陆敏下意识往下扫了一眼,又连忙别过眼。以她上辈子的经验来看,他所中的春/药之毒,应当还没有解。

因为就算隔着裤子与袍面,那个地方看起来也肿的有点太过骇人了。

她拿起帕子,血已经止住了。

陆敏道:“我该走了!”

赵穆仍旧高仰着头,狭长的眸子紧闭,仿如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