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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之行的牙齿咬得咯咯响,被身后太监按住肩膀,竟是动弹不得。

不出一刻钟,江林去而复返,双手将那张银狐皮捧回来,递给凌祈宴看:“殿下,找着了,在这位夏举人屋中找到的。”

凌祈宴哂道:“这都是怎么回事,陛下才说鸡鸣狗盗之徒,不堪为仕,怎的本王府上竟也生出这等事情了?”

夏之行不忿争辩:“这银狐皮分明是殿下赐给学生的!”

凌祈宴似笑非笑地睨向他:“有这等事吗?本王自己怎么不知道?”

夏之行还要说,凌祈宴没再给他机会,直接叫来自己府上长史,吩咐道:“本王看走了眼,收了个品行不端的门客在府中,偷了太后赐给本王的贡品,这事虽说出去丢人,但为以儆效尤,还是得秉公处置,你亲自带人将他押去上京府衙,交给衙门里的人,让他们该怎么办怎么办吧。”

长史领命应下。

夏之行悲愤至极,挣扎着想要起身,恼恨之下竟破口大骂。

刚吐了不过两个字,就被押着他的太监一耳光子用力扇过去。

凌祈宴一声冷笑:“你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真以为你投靠的人会来救你?你也不过是一颗被人用了就扔的棋子罢了,敢坑本王就该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书都读进狗肚子里去了吧?蠢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