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向晚,分家你占了那么大的便宜还不成,你咋还打孩子呢你。”方苞玉高声叫着说。

结果,苏向晚就再搧了宋福一巴掌,这一巴掌甭提多响亮了:“我是他大婶,他不懂事,我不教他谁教他,你们看看他把红五星弄的有多脏,红五星是啥,那可是用烈士们的鲜血染成的,怎么能随意的就弄脏?。”

啪啪再给两巴掌,她说:“我打的就是你。”

方苞玉还想往前走呢,苏向晚一把,直接把宋福的帽子扯下来了:“乡亲们,看看这顶帽子上的血,这可是解放军的帽子啦,宋福不懂事,方苞玉总是他妈吧,你们说,这个方苞玉该不该给组织好好教育一下?”

“我看你敢教育我。”方苞玉说。

赵国栋也说:“算了,向晚,村里最好还是别引这种风气。”

苏向晚端端正正,就把顶帽子给扣到宋福的头上了:“要没人引这种风气就算了,但谁要敢引这种风气,敢拿它来欺负我家的孩子,我不但敢打你孩子,我还敢打你大人。”

方苞玉站在人群中,蔫不兮兮的,看着苏向晚呢,但终究没敢说一句话。

“心里不爽快了当面骂来,纵着自家孩子欺负别人家的孩子算什么本事。”苏向晚拉过熊蛋妈,就从社场里出来了。

那不,宋老三要到水库上去工作,老太太赶晚儿就又跑到大路上,等宋青山了。她还得知道,宋青山现在找了个啥工作啊,对吧,要找不到工作,干脆就天天上工当社员算了,那不,老房里几间房子的烟道全堵了,而青山要砌,比别人可砌的好多了。

当然了,老房的屋子普遍要换砖换瓦,从窑到烧砖烧瓦,那是宋青山的长项啊。

老太太和青玉俩聊天嘛,宋青玉吧,觉得这个大嫂跟原来,那是太不一样了,不住的瞄着劳改点,就劝她妈说:“妈,跟我大嫂少干点架吧,她现在可不像原来了,我现在都觉得,她有点我大姐的架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