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里,也就你最欢迎爸爸了。”宋青山诚言说。

比起为了吃鸡肉而等爸爸的俩大崽子,这个乖乖的小丫头,见谁都愿意笑,见谁都爱,真是能叫人把她给疼化了。

一只大公鸡,那可全身都是宝,拨了的毛,苏向晚全摆好着呢,苏向红反正闲着没事干,到时候做几只键子拿到城里去卖,一个一毛钱,也是好多钱呢。

鸡内金单独撕了出来,用到时候熟制了,磨成粉给吱吱吃,让孩子消化好一点,还能多吃点饭。

没有冰箱,天又热,鲜肉藏不住,必须得在一两顿内给吃完,苏向晚索性一只大锅一架,就把一只老公鸡给整个儿炖了,柴火大铁锅,焖肉的时候,再把昨天蒸的杂面窝头焖上几个,就是一顿饭了。

“方金换和宋老三呢,这会你能把他俩揍死吧,尤其是方金换,是不是已经给打成残废了?”苏向晚故意说。

一看他面露难色,苏向晚就知道,这人宅心仁厚,又把人给放了。

宋青山回答的很诚实:“庭秀揪着给揍了一顿,然后放了。”

她想要的是把方金换油炸一百遍,但法制社会,这个肯定办不到。

“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泪不干啊,这两句送给你,也送给方金换,行了,有你自己啪啪打脸的时候,吃饭吧。”苏向晚说。

宋青山笑的啊,让苏向晚简直想揍他两拳头。

家里唯一一只盆儿,洗菜靠它,揉面靠它,吃鸡也得是靠它。

当然,一只鸡,铁锅就那么炖出来也没啥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