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穷,没钱,咱们才要变化,你知道咱们县就只有一家幼儿园的事情吗,你又知道不知道,要上那家幼儿园的孩子,至少有几百个,而幼儿园的招生名额,只有三十个?”苏向晚又说。

李逸帆自己其实也很头痛,一则,核电站的事情需要她协调,二则,上面三令五申让她要解决整个县的温饱问题,但是,这么大的一个县,温饱是说解决就能解决的吗?

70年啊,各大机关单位还是一片废墟,让她怎么办?

“如果我自己能搞到钱,那你是不是就可以给我审批幼儿园?”苏向晚反问。

李逸帆说:“当然可以,但是,你能从哪儿弄到钱?”

“这个你放心,咱们妇联的职责是促进妇女权益,而促进妇女权益,最需要的就是钱,钱嘛,总有些有钱人,愿意给咱们捐的。”

捐款?

李逸帆两条柳叶眉一挑:“这么穷的年代,你居然能搞到捐款?”

她心说,我信了你的邪才怪。

苏向晚扬着手,准备要跟县长再见呢,没想到又给县长捉住了手臂:“小苏,如果我明天换一件白衣服,会有人笑话我吗?”

李逸帆永远是一身黑,刚来的时候精神看起来挺好的,但这次从省城回来,明显精神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