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能深入不代表不能浅尝则止,这关起门来摸摸捏捏亲亲嘴什么的还是家常便饭。有时张平心情好,偶尔也会帮他舔舔含含什么的。总体来说,皇甫桀觉得自己的日子还是很美好的。

身体已没任何不良反应的张公公站在船头负手而立,江风迎面吹得衣襬沙沙作响。看两岸风光,一时豪情满怀,忍不住就欲吟诗一首:「……」

皇甫桀从船舱走出时,张平还在沉思诗要作成五个字的还是七个字的。

「你在想什么?」皇甫桀好奇道。难得看此人双眉紧蹙-脸沉思的样子。

「作诗。」

「哦?念来听听。作得好让礼部裱了挂在寝宫里。」船夫在后,又有刘旗忠和朱炳守护,皇甫桀自然不怕有人听见泄了身分。

张平抬手抓抓脸,看到远处岸边隐约的堤防,顿时灵机一动,有了!

「樊城祭水灵,照样被水浸。非是龙神怒,修堤缺白银。」吟完,洋洋自得地瞟向一旁的高大男子。

皇甫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的张大侍人。张平洗耳恭听等待惊叹与褒奖。

「你的耳朵还真长。」

啊?张平垮下脸。

「不过诗作得也不错。可以裱起来让众大臣欣赏一番。」

张平开心了,得意洋洋地抬起头,「别说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