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砚嘉抬手制止,「叫我张叔。传海现在好不好?他在哪里?你们一家是否都安康无事?罗家村人现在……?」

传山硬生生地施完一礼,这才坐回原位,「让张叔担心,我们都很好。传海也一直在担心您,他还跟我说,如让我有机会就到蔚县看望您,没想到我还没到蔚县,就在此处与大人相遇。」

两人唏嘘一番,传山把传海与张砚嘉别後的一些事拣著说与其听,并略略提了一点自己的事。

张砚嘉一会感叹,一会愤怒,一会又大笑不止。

……

半个时辰後,张砚嘉唤进书僮,让他又添了次茶水,且嘱咐其多送一些茶点来,并让他转告夫人,说晚上要设宴款待贵客。

「这就是你的师弟?」张砚嘉看向把传山面前的点心碟拖到自己面前的庚二,笑道。

「是,他叫庚二。」

庚二抬头对张砚嘉摇摇手。

张砚嘉笑咪咪地把自己的点心碟也推到庚二面前。

庚二对他笑出了牙齿。

「你刚才说你现在也在道门修行?」

「是。」

张砚嘉沉吟片刻,问:「现在道门弟子出门都不穿道袍吗?」

「哈哈!修者门派与纯粹的道门有所不同,寻求大道之法更为广复,不拘一格。像我和庚二所修功法就不是同样,与道家学说更是颇有悖逆之处。」

张砚嘉颔首,「万法归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