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过来的。……少爷,壮果有事禀告。……”

“骑马过来的啊,那肯定肿起来了。来,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说著,振人就欲把壮果的身子反转过来。

“少爷,没事的!真的没事的。早上少爷已经帮壮果上过药了,所以没事的。”终於理解少爷在问的[还疼不]指的是什麽时,壮果想从少爷的铁臂中溜出来。

“叫你脱你就脱!磨菇什麽!”振人虎起脸。

“少爷,这里是刑部衙门呀。……”壮果可怜兮兮的提醒少爷。

“这是哪里,不用你说,我自然知道。快点,你是自己脱,还是让我帮你脱?”振人不耐地拍打壮果的大腿说道。

“少爷,真的没事……”壮果还想挣扎一二。

“脱!”振人一声怒吼。

壮果完全呆住。坐在振人怀里似乎已经无法动弹。只是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变换著。

耐不住他的发呆,振人就手把怀中的壮果按倒在书案上。揭开他长衣的下摆,扯掉他的腰带,一把把外裤和衬裤一起给退了下来。

身体接触到初夏尚冷的空气,壮果一下子清醒过来。试图挣脱时,才发现自己的两手已被少爷用腰带反系在背後,如果使用内力挣断也不是不能行,但挣断後的後果……,少爷的功力又比自己强得多。壮果悲哀的想,为什麽少爷从来不顾及他的想法把他当人看呢?刑部衙门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有那位大人前来向身为刑部尚书的少爷禀告事情。如果被人看到的话……,难道少爷就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吗?还是自己卑贱到没有必要让少爷在乎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