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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人刚转身,他们就捂住嘴,偷笑不已。好似已经看穿了那个美好的谎言。

医院外面立着一排木椅,赵永齐不走了,斜着身子坐了下去,对钱海和吴品说:“我休息一会儿,你们走吧,不用管我了。”

磨磨蹭蹭、忸忸怩怩一番,吴品终于鼓起勇气,问了声:“你真的没事吗?”

他知道对方的情况,说重也不重,说轻也不轻。如果丢下他,万一有个什么,自己心里怕是过不去,可若是不走,那人又不高兴,实在是为难得紧。

“没事,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赵永齐故作潇洒地挥了挥手,便转过头,不再看他们。

送客之意再明显不过,吴品也不好再啰嗦,只好拉着钱海离开了。

“喂,你说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钱海显然对此纳闷很久了,刚脱离赵二狗的视线,就迫不及待地问起来了。

吴品裂嘴一笑,表情高深莫测:“不该问的最好莫问。好奇心不止会害死猫,还会害死人。”

听闻钱海立刻闭紧了嘴。但是心中的好奇就像一篇不断进行的长篇小说,没有停顿。

那么,那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男人,在两人离开之后,手紧紧抠住了椅子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