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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没好气地甩过头:“我才不怕他!”以前他遇到好几次灾祸,都被他躲了过去,大家都说他命格硬,八字大,难道他还怕一只不会文不会武的鬼么!

见他如此固执,王贞也没有办法:“好吧,你需要的时候,再找我要。但切记不要犯忌,否则就是神也救不了你!”

对于他的警告,赵永齐完全就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提起那一袋青菜,就气鼓鼓地走了。

回到家,房间的一切像他离开那般,原封不动。赵仕义仍旧好好地躺在床上,就像个乖宝宝,那模样无辜极了。

赵永齐拿起桌上的水杯,仰起头,一口气喝了个痛快,一边喝一边冲他比了个中指。那股嚣张的气焰一点都没因为□□的疼痛有所消减。

“有本事站起来和我打一架,他别妈来阴的!”

男人从小就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就是街头的黑社会也惧怕他的拳头,何况一具干巴巴的尸体呢?没几下就给拆掉了。

搞一夜就够了,没想到这家伙持久力如此惊人,还赖在他里面不出来了,真是让人光火!

赵永齐生气地夹了夹臀部,叼起一根烟,将烟盒甩在桌子上,就转过去处理墙角堆积如山的装着钱的纸包,将人民币留下,冥币则统统烧了,做完后,便去厨房煮菜汤。

这一晚他什么都没吃,就吃了一大锅青菜,煮的、烧的、炒的,吃得想吐。到了半夜,终于有了点便意,但还远远达不到能够推出那根蜡烛的动力,便抱着剩下的菜狂吃一气,又喝下几大碗菜汤,摸着圆滚滚的肚子,这才躺了下去。

没想到吃了这么多,还是拉不出,肚子憋得难受不说,下面还火辣辣的痛,男人痛不欲生,脸苍白一片,跟那具尸体的颜色有得一拼了。他骂骂咧咧地,忍着严重的不适,努力做着运动,可是稍微一动,就痛得他不得不蹲下来,喘上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