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初之所以拿这些爆料的事儿说事,只是想借机与邢可分手。他说这段时间俩人再在一起不合适,慢慢的晾着她,后来就干脆不见她,让她早点死心。
但是,邢可却为这事背了锅,还埋下了沉重的心理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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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到拿着信,手有点抖。
他承认在对待邢可的这件事上,做得很不地道。
俩人都是初恋,就算无疾而终,也不应该把压力都施加在一个女人身上。
醒悟过来时,歉疚、懊恼、后悔是必然的;他明白,也是自找的。
第二封信的言语非常明快,要求凌到和储光光俩人双双注重个人形象,否则将加以解聘。
彼时,凌到已出任了子弟学校的名誉董事,由他一手提来的储光光,扮演外交大使之类的角色,对外进行公益宣传和拉投资,其个人形象和名声,势必会影响到包括子弟学校在内的,一系列公益机构组织。
最大杀器是政府一年两次的帮扶活动,会给子弟学校除名。
看到解聘俩字,凌到忍不住冷笑,这女人早就想好对策了是吧,忍到现在,也难为她了。
邢可发来的第二封信,言辞上公事公办,带着决断之意。
说白了,就是把凌到这边的人当作下属来要求。
其实,凌到与储光光作为一个利益共同体,虽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但俩人的身份地位、对外影响,比邢可要强上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