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三个字,皇甫长安的小心肝儿登时一颤,漏掉了不知道多少拍心跳!

卧勒个去!

怎么可能会是二皇兄?!二皇兄他、他怎么又回来了?!而且……还是爬窗进来的?!要不要这么吓人,这种采花贼似的的做法,放在宫疏影身上倒是没问题,放在清冷如霜的二皇兄身上,实在是……太掉价了好吗?!二皇兄你……你这是何苦啊!

等等……这个好像不是重点!重点是二皇兄他……他全都看到了?!

回答皇甫长安的,是一袭扑面而来的冷气,刹那之间似乎整个房间的温度都下降到了冰点,令人婶婶地脊背发凉,宛如掉进了冰窖里。

大约过了半分钟的样子,对于皇甫长安而言,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漫长到她的手脚都石化。

从头到尾,皇甫砚真没有开口说一个字,甚至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只重重地打掉了皇甫凤麟手里的剑,连着他自己的佩剑一并砸在了地上,“哐啷”两声,在皇甫长安的心坎上砸出了一个大洞来!尔后,一拂袖,快步走到门边,打开门走了出去。

届时,小昭子匆忙赶了回来,撞见皇甫砚真从皇甫长安的房里粗来,不免有些傻眼:“二、二殿下你怎么……”

一句话还没利索地说完,就被皇甫砚真那两道酷寒如刃的眸光给吓了回去,薄唇中吐出来的两个字,更是让人打心底慎得慌。

“关门。”

“啊?……好!好!奴才这就去关!这就去关!”

小昭子从没见过二皇子这样冷厉的模样,险些当场吓尿,哪里还管得着其他,立刻走上前关了门,慌忙之中甚至连屋子里也没来得及去瞧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