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滚回了床板上,抓起被子往头上一罩,把整个人都埋了进去。

小陵子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又不敢多问,只能应声告退,小声地走出去关上了门。

皇甫无桀把脑袋埋在被子里,眼前挥之不去那两人交缠在一起的身子,仿佛耳边还能听到那情动的呻一吟,有皇甫长安的,也有皇甫砚真的……一下一下,刺到了心底,激起他的一阵阵颤栗。

哪怕到了现在,没有被下药,没有被迫看着他们欢好,但只要一回想起那样的场景,他的血流就会不由自主地加速,齐齐地涌向小腹,涌向那个难以启齿的地带。

一想到,皇甫长安是女儿之身,眼前就挥散不去她那妙曼的躯体……甚而连胸口,都在一阵阵地颤栗和抽动。

真是够了……!

就算皇甫长安是女儿身,皇甫砚真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对她下手!

这两个人都疯了吗?!

侯府。

上官无夜在院子里练剑,心烦意乱,就连剑势都不顺畅。

上次不小心落在了围场的玉佩,翻来覆去,几乎要掘地三尺,却仍旧没有找到半个影子,后来大军回朝,不得已之下他也只能作罢。

然而没了玉佩,心里就好像空了一块……这么多年过来,他全是靠那块玉佩在支撑他,现在连玉佩都没有了,朝堂上的局势又不见明朗,多方势力皆是不同小觑,他夹在中间如履薄冰,稍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

“谁?!”

察觉到有人靠近,上官无夜目光一沉,嗖的将手里的长剑掷了出去,刺破空气笔直地钉在树干上。